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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,一次台风带来的弱冷空气让最低气温降低到了21度,标志着今年开空调降温睡觉的日子结束了。不过在我记忆中,这样的温度在晚秋时节也是相当温暖了。我这几年一直在南方,本来已很少感受到昔日秋冬的凛冽,唯有年初新冠的连续感染,让我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寒冷。尽管当时已经21-22度,但在大学城,出没着一个包裹着长羽绒服的人,迈着沉重的步伐,眼里是挡不住的疲惫。我想多年以后,我仍然会记得在北回归线以南的校园中穿着羽绒服的那个春天。

从年初到国庆,绝大多数时候,我不得不晚上10点多就上床入睡,有几次甚至在9点左右。这种作息方式使我回想起20多年前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光。然而,尽管看似我早早上床,但每天醒来时,我的胸口总是笼罩在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中,宛如沉重的山峦,使我无法自由呼吸。而夜晚多次无端的醒来也极大的损害了我的作息,白天的到来多伴随着倦怠无力和头部晕疼。这些压迫感和晕痛感如影随形,仿佛一只铁钳紧紧的夹住我的上身,使我无法舒展,感到极度的不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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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霞

COVID真猛,连网站运营都受影响。这后遗症够长,可怜我现在也还没完全好 :(

另外就是战争— fighting ON BOTH SIDES.

希望这些疾病和战争早点结束吧。

前几天院里更新照片,我做了水墨风格的画片,然后配了一首诗。

照片是张文玉同学毕业答辩的,我就以“文玉毕业”写了个藏头诗。

题赠张文玉
文章未必著书绅
玉树芝兰又一春
毕竟非凡吾辈事
业从千载有馀声

今天突然想起让chatgpt解读一下这首诗,发现这家伙还挺能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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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新冠感染快50天,我还没有完全恢复,可能就是网上说的“长新冠”症状了。感觉这个病毒实在太过诡异了,感染后各种莫名其妙的问题。虽然网上也有很多人分享经历,我这里还是简单记录一下感染恢复然后又两次加重和恢复的过程。

我上次非常严重的上呼吸道感染发生在2019年6月COVID19疫情爆发前,主要症状是喉咙痛和流鼻涕。当时也是病情严重并且反复,用上了激素,还不小心吃了超量的抗生素,造成了后来几年的肠胃问题。说来也巧,另一次非常严重的上呼吸道感染发生在2003年2月SARS疫情爆发前,这也是我记得的唯一一次因为发烧住院输液的上呼吸道感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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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动过VPS,最近更新到ubuntu22.04。系统重建后发现key不能登陆了,赶紧用密码登陆上去debug。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key问题。因为前段时间发一个私钥给别人登录调试,结果对方也说登陆不了,弄了半天结果是key的文件权限问题。这次我自己也换了系统,毕竟私钥是好久前生成的,可能有些权限问题?虽然我不太相信权限会出问题,但还是重新生成了一对key,结果配置后还是登陆不上。

然后我怀疑是VPS的系统问题,重建了一次也不行。终于想起上网搜索下,然后发现是ubuntu22太坑了。这种登陆问题应该兼容性优先,登录后再提示,要不然系统直接无法登录,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
encryption – Ubuntu 22.04 SSH the RSA key isn’t working since upgrading from 20.04 – Ask Ubuntu

简单说来,由于各种安全漏洞,很多新的操作系统和SSH客户端都不再支持 RSA SHA-1哈希算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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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冬了,刚好过了个台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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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小孩都上小学了,想起自己刚上学时已经是30多年前了。刚好暑假买了汉服穿了一下,作一组四季图,送你上学,未来等着你去书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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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写过《用ffmpeg批量压缩手机视频》,对于4k60p的手机视频压缩后大约只占以前20%的空间。这对于手机内部存储来说非常有用,512G的手机也经不住存50mbps编码的视频。特别是我这手机还支持 4k120p,开启后编码100mbps,根本存不了多久的视频。而现在大家越来越在意视频拍摄,包括新出的一些无反相机都主推视频拍摄功能。真要加上花哨的10bit hdr拍摄,又不重新编码的话,很快手机就没空间了。

上回的转码本来也没大问题,但没加meta信息,很多手机厂商喜欢按视频修改时间排列视频,这使得后面查找不方便。另外,以前同等条件下cpu编码画质会比cuda等硬件编码效果好些,所以上回用的libx265。但考虑到手机上看完全没区别,而硬件编码又很省时间,故现在改成硬件编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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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年看过朱校长讲的量子意识以及科学与佛学。刚看到标题的时候还以为是伪作,因为朱校长是严肃的科学家。后来看了正文,发现朱校长真的是在尝试用科学的方在阐述量子力学(主要是量子意识)与佛学的关系,见《朱清时:量子意识——现代科学与佛学的汇合处?》https://www.wingwy.com/archives/2018_01_57465.html 朱校长的科研工作主要是化学物理,本身不涉及量子力学的研究,没有了先入为主抑或是约定俗成的一些理念的影响,这也许使得他反而能跳出传统量子力学的桎梏,以不同的理念来看待佛学与量子科学,提出到一些很有意思的观点。

我们这一时代的人在学生阶段主要接受的理工科教育,用现在流行的概念来说叫STEM教育。正经的哲学没有老师讲过,佛与道也不会出现在课堂上。也就因为还算有些兴趣,偶尔看到佛道相关的东西时我倒是也能看下去。最近刚好就看到个关于佛和修道的故事,突然有了一些想法。当然,比起朱校长的逻辑严密、体系坚实、大家风范,我的这些想法只能算是乱谈了。

故事从下面关于和尚努力修道的问答开始。

有源律师问:“和尚修道,还用功否?”
师曰:“用功。”
曰:“如何用功?”
师曰:“饥来吃饭,困来即眠。”
曰:“一切人总如是,同师用功否?”
师曰:“不同。”
曰:“何故不同?”
师曰:“他吃饭时不肯吃饭,百种需索;睡时不肯睡,千般计较。所以不同也。”

佛家讲看破虚妄,明心见性,这就是和尚的努力修道。然而说“众生皆佛”,那管他还是不是和尚?和尚与士兵、皇帝有什么区别?和尚修的道与士兵、皇帝修的道又有什么区别呢?再说为何要修道?有什么目的?又说“心中有佛,处处是佛”,如果内心向道,为何又要努力修道呢?修道不应该有固定的形式,大众眼中的不修道也许是另一种修道的方式,更何谈甄别努力与不努力?“心物一元”,既如此,何有饥困?何有食眠?自然也就没有不同,没有大师与和尚的这个对话,这个故事不会流传下来,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了。对于道家来说,那个忘掉的和尚恰如“至人无己”,努不努力修不修道则是“神人无功”,对境无心的这个故事则暗合“圣人无名”。按这么理解,佛道对于我们这个故事确是殊途同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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